向天際第一道曙光飛行
《智慧光影------影視戲劇裏的生活智慧》
向天際第一道曙光飛行
出自 2016淨土色彩生活佛教年刊
貝雅明珠金剛上師
本期介紹 ——
日本電視劇：Dr.倫太郎
首播時間： 2015年4月15日
集數： 10
出品： 日本電視台
原案： 清心海《Therapeutic Love》
劇本： 中園美保、相內美生
導演： 水田伸生、相澤淳
音樂： 三宅一德
主要角色
日野倫太郎：堺雅人 飾
夢乃，本名「相澤明良」：蒼井優 飾
水島百合子：吉瀨美智子 飾
桐生薰：內田有紀 飾
福原大策：高橋一生 飾
荒木重人：遠藤憲一 飾
宮川貴博：長塚圭史 飾
池正行：石橋蓮司 飾
相澤瑠璃子：高畑淳子 飾
桐生深也：平林智志 飾
阿川繭子：近藤春菜 飾
“不要加油! 你很努力了吧,甚至努力過頭了吧,不用再努力了! ” 在公寓屋頂,倫太郎對準備跳樓的阿川繭子這麼說。但他察覺這位重度抑鬱的女士執意要跳樓,便親切地對她說:“掉下去的時候,我們一起吧! ”就保護著她一起安全降落在消防員鋪好的氣墊中央。
為學生講解現代精神分析學時,Dr.倫太郎說:“精神分析是共鳴的科學,我認為一切精神疾病都不是病,而是心靈的個性,只要能夠貼近每個人的個性,表示出同感,病人破碎的心靈也能漸漸修復。”日野倫太郎是慧南大學醫院的精神科醫生,他能深刻地瞭解病人的恐慌、痛苦和疑惑,準確地診斷出病因,被合作無間的同事視為出色的醫生,求診的患者們都因他善巧的解憂法而得到精神救援。有如定心丸一般的倫太郎說:“如果不堅強,是當不了精神科的醫生的,如果不溫柔,是拯救不了受傷的患者的,我絕對不會倒下,我如此堅信著。”
行政府報道長官也很依賴倫太郎,不時聯繫他出外診,在車裏盡情地宣洩自己的苦惱。這位壓力爆表、滿腹苦水的長官從任職以來就一直受到睡眠障礙、神經興奮、表情僵硬、肌肉緊張等症狀所折磨。倫太郎一邊心中默想著：“治療時間通常是50分鐘,在有限的時間內,盡全力靠近病人,即使是一瞬間,也要讓僵硬的心靈放鬆”，一邊技巧有效地緩解長官的情緒,讓長官能夠重新振作、再度自信地面對工作。
護士桐生薰的兒子深也在停車場費力地扶起別人倒下的自行車,精神科主任教授宮川醫生看到了,卻認定深也弄倒自行車刮了他的車,要求他的母親賠償。深也患有伴隨著學者症侯群的語言障礙,是一個自閉症譜系障礙兒童,因此無法為自己辯駁。非常瞭解深也個性的倫太郎對宮川醫生說: “我覺得自行車原本就是倒下的,我猜他只是想把倒下的自行車扶起來,他討厭自行車倒下,所以就算不是自己弄倒的,他也會想要扶起來,而大人們看到了他的行為,以為是他弄倒的,對他責駡,不是的,宮川教授,要被責駡的,應該是未曾想過去理解他的我們。他一直都很拼命地在努力,想要獲取我們的理解。”
一天,在紛飛的櫻花雨下,新橋的藝伎夢乃對倫太郎說：“我喜歡上你了！”並親吻了他。第二次在櫻花雨下相逢,擦身而過的夢乃卻對倫太郎渾然不識。原名相澤明良的夢乃來到了倫太郎的診療室求診,兩個人像初次見面一般看著對方。倫太郎察覺到夢乃的異常：“她恐怕是罹患解離性身份障礙（又名多重人格，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簡稱DID）,---在解離情況下,自己會出現好幾個意識狀態,---不同的意識狀態會變成不同的人格。---據說解離性身份障礙產生大部分是因為幼兒時期的虐待或缺乏愛,小時候的痛苦經歷多次反覆後,為了逃離痛苦,就會把它推到另一個意識房間內,這就會引起解離性障礙,通過創造另一個人格,將受傷的心靈與自己分離開來。” 倫太郎想:“我能為那個人做什麼呢? ”於是傳了訊息給夢乃:“你不是一個人,診療室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夢乃的母親原本也是藝伎,一個人生下夢乃,嗜賭成性,不曾好好地照顧夢乃,卻負債累累,要求夢乃為她償還賭債。
夢乃向倫太郎發出了求救訊號,並問倫太郎怎麼會當上心靈的醫生,倫太郎就對她述說了往事:“初中的時候我媽自殺了,我媽得了憂鬱症,但我卻沒注意到她的心病,反而一直鼓勵抑鬱的媽媽要她加油,是我逼死我媽的。---我曾想過,如果我有使人發笑的才能的話,我就要去當喜劇演員的。自從我媽死後,我就沒有任何感覺了,哭不出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悲傷,也許自己這一輩子,也不會再有哭有笑了吧,我是這樣想的。但是在那半年之後的某天,電視上的節目太過於搞怪,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笑了。那時候從我的胸膛深處,在最最深處,湧出了一股無法言表的心情,我覺得「笑」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那之後,那位喜劇演員就成了我的心靈支柱。不過可惜的是,我果然還是沒有逗人發笑的才能,所以我就選了第二個想當的精神科醫生。”夢乃謝謝倫太郎告訴她這些事。
倫太郎後來回應了夢乃的愛,兩人一起度過了一段溫馨的日子,倫太郎也準備要辭職和患者夢乃結婚。
夢乃日漸人格統一、好轉痊癒,和母親之間的糾結關係也整理清楚了。她反過來要倫太郎放下內心對母親的負罪感,並對倫太郎說:“這不是你的錯,---原諒你自己。”
倫太郎在母親28週年祭日帶著夢乃去掃墓,並對夢乃說:“我會窮其一生給你幸福的,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夢乃卻回答:“醫生,謝謝你,但是我不能和你結婚。”讓倫太郎吃了一驚。夢乃又笑著說:“精神科醫生會喜歡上患者,這種叫做反移情吧,醫生你的書裏有寫,還說戀愛是暫時性的精神疾病,---我喜歡的是精神科醫生日野倫太郎。迷上了患者、還說要用一輩子去讓她幸福的男人,我信不過。”就和倫太郎分手了。福原醫生知道了倫太郎被甩,就在進行對話精神治療練習時安慰倫太郎:“醫生您最喜歡的喜劇演員曾這樣說過:「不能用戀愛來使人變得幸福,因為幸福是另當別論的。」”
於是,Dr.倫太郎再度站上了講臺:“精神分析是同理心（註1）的科學,我認為一切精神疾病都不是病,而是心靈的個性。因為心靈傷痕累累,缺乏愛情的緣故,而導致陷入心病的大多數病人,光靠藥物或改變對事物的看法等治療方案,是無法成功救治的。這種情況下,治療者通過同理心接近病人,逐步改善病情的例子也不在少數。所謂心靈的治療,是否在症狀得到改善後就可以了呢？其實不僅如此,引導患者過上更加幸福的人生才是正道。為了減少患者的寂寞和悲傷,作為治療者究竟能做到些什麼？為了能在雨天成為擋雨的傘、能在雷鳴之日成為可以躲避的毛毯,我們究竟需要些什麼？這課題不僅是針對治療者,更通用於所有熱愛人類、希望給他人以幸福的人之間,也許是人生中至難的課題了。所謂愛,是非常麻煩的事物,只固守自己的想法,也許只會讓對方覺得難受,也有人認為愛即執著。男女之愛也好,家人之愛也罷,這其間也並非完全都是良辰美景,更包含有非常危險的部分在內。我作為精神科醫生,迄今也依然在一邊迷茫、一邊每天與患者們相向。但是,如果不是真正的愛,是無法拯救他人的。要想去救助他人,要想去治癒他人,我相信,最終能依靠的只有愛。而我們,都應該去認真熱愛他人。諸位,你們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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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劇的“Happy Ending”不像經典童話寫的：“The prince and the princess lived happily ever after. 從此王子與公主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而是一個各盡本分、各自幸福的不俗結局。“除了我以外,醫生他還有更多的患者要去救治,他不能只成為我一個人的醫生”，這是夢乃拒絕倫太郎求婚的真正理由。夢乃不僅找回了健全的自己，也看到了其他人的需要，毅然決然放下個人情愛的執著，佈施心中的大愛。我的師父 智敏·慧華金剛上師說：“佈施是最好的財神法”，因此能捨的人是有福報的人。
倫太郎曾對學生說:“有位研究者認為,戀愛就如同暫時性的精神疾病,讓人失去理性,非常危險,這就是戀愛。即使治療過程中出現了疑似戀愛的感情,治療病人,讓病人最終能愛上治療者之外的人,引導他們過上更加幸福的人生,這才是精神科醫生的工作。”因此倫太郎處理愛情的態度是謹慎的，能掌握收放的分寸、泰然處之。深信著“我們都應該去認真熱愛他人”，倫太郎擁有廣義的愛。
宮川醫生曾不客氣地批評倫太郎：“就算他和個熊貓似的能招徠客人，可他在美國學到的那什麼精神分析是和最新的生物學性精神醫學背道而馳的。”倫太郎反問他：“也請恕我直言，連患者的話都不聽，只做個看圖診斷就直接用藥，宮川教授你擅長的這種生物學性治療，不還是有許多患者無法治好嗎？”宮川醫生辯駁：“患者也許會說謊，但是圖像是不會說謊的，說到底就是因為和患者交流才會出現誤診。”倫太郎回答：“在心靈世界裏，謊言和真實都不存在，就算大腦正常，也有很多人覺得痛苦，去理解患者所認為的真實，這才是精神科醫生的工作吧！”漠視患者們心靈世界的宮川醫生私下卻百思不解:“為什麼大家都依賴倫太郎呢?我也想被愛啊!---我想被病人所愛。”表面的理論和知識無論多麼高深，卻是冰冷生硬的，無法觸及內心。暖心的傾聽呵護才是良性互動的要素，愛與被愛是互相的。
我們所遭遇的一切都來自我們對世界、對眾生的作用力，付出即所得，絲毫無差，然而在許多私心計度的天平兩端卻總是我重人輕。不明因果的人常不自覺地造作諸業、輕易地恣行傷害，乃至種種無法想像和難以承受的醜惡、殘忍與狠心，任由狂亂的利劍擺佈、不知停歇。用錯誤的方式圖利自己無異是親手為自己啟動自毀裝置，矛盾顛倒的做法讓人觸目驚心。在《你可以更慈悲》書中，頂果欽哲仁波切這麼說：“對一切有情眾生生起慈悲，彷彿每一個眾生是你唯一的孩子，是回報佛陀仁慈的最佳方式，而幫助眾生則是獻給佛陀之無上供養。如佛陀所說的：「焚香、花朵、油燈等等，不是獻給佛陀的最佳供養，利益一切有情眾生是最佳的供養。因此，利益一切有情眾生來供養佛陀——你的供養將使一切諸佛欣喜，將使一切眾生欣喜。要取悅世尊，莫過於帶領一切眾生獲得安樂。」因此，對一切有情眾生生起滿溢的慈悲，乃是實現諸佛菩薩之願望的最佳方式。”（註2）所以慈悲是最好的貴人法，能發心對人慈悲的人才是自己真正的貴人。
圓覺經說：“云何無明。善男子。一切眾生。從無始來。種種顛倒。猶如迷人四方易處。妄認四大為自身相。六塵緣影為自心相。譬彼病目見空中花及第二月。善男子。空實無花。病者妄執。由妄執故。非唯惑此虛空自性。亦復迷彼實花生處。由此妄有輪轉生死。故名無明。”我們匆匆走過人生，卻不曾駐足好好地審視人生，不曾質疑我們所依循的人生運轉模式以及我們身為人的意義，彷彿被制約一般隨俗沉浮、隨波逐流，用偏差的知見和慣性的思考來解讀並合理化（rationalize）眼前的世界而不自知，好像罹患身份認同的障礙，忘失了真正的自己。唯有佛陀大醫王的妙法靈藥，才能治癒無明的病目，讓我們重新張開清淨明亮的眼睛，看到真正的自己，認同自心本具的佛格。
“Empathy：同理心”令人聯想到無比效驗的佛法聖藥“Tonglen：施受法”，又稱作“自他交換法”。寂天菩薩《入菩薩行論》靜慮品說：“若人欲速疾，救護自與他，當修自他換，勝妙秘密訣。”修行這個法門可以活化我們麻木的心和僵化的認知、突破執著、飛越盲點、斷開相續的惡性循環，將人生切換到智慧運轉模式的新起點。《西藏生死書》裏有個故事：“無著(Asanga)是第四世紀最著名的印度佛教聖者。他進入山中閉關，專門觀想彌勒菩薩(Buddha Maitreya)，熱切希望能夠見到彌勒菩薩出現，從他那裏接受教法。無著極端艱苦地做了六年的禪修，可是連一次吉兆的夢也沒有。他很灰心，以為他不可能達成看見彌勒菩薩的願望，於是放棄閉關，離開了閉關房。他在往山下的路上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一個人拿著一塊絲綢在磨大鐵棒。無著走向那個人，問他在做什麼？那個人回答：「我沒有針，所以我想把這根大鐵棒磨成針。」無著驚奇地盯著他看；他想，即使那個人能夠在一百年內把大鐵棒磨成針，又有什麼用？他自言自語：「看人們竟如此認真對待這種荒謬透頂的事，而你正在做真正有價值的修行，還如此不專心！」於是他調轉頭，又回到閉關房。三年又過去了，還是沒有見到彌勒菩薩的絲毫跡象。「現在我確實知道了，」他想：「我將永遠不會成功。」因此，他又離開了閉關房。不久走到路上轉彎的地方，看到一塊大石頭，巨大得幾乎要碰觸到天。在岩石下，有一個人拿著一根羽毛浸水忙著刷石頭。無著問：「你在做什麼？」那個人回答：「這塊大石頭擋住我家的陽光，我要把它弄掉。」無著對這個人不屈不撓的精神甚感訝異，對自己的缺乏決心感到羞恥。於是，他又回到閉關房。三年又過去了，他仍然連一個好夢都沒有。這下子他完全死心了，決定永遠離開閉關房。當天下午，他遇到一隻狗躺在路旁。牠只有兩隻前腳，整個下半身都已經腐爛掉，布滿密密麻麻的蛆。雖然這麼可憐，這隻狗還是緊咬著過路人，以牠的兩隻前腳趴在那個人身上，在路上拖了一段路。無著心中生起了無比的慈悲心。他從自己身上割下一塊肉，拿給狗吃。然後，他蹲下來，要把狗身上的蛆抓掉。但他突然想到，如果用手去抓蛆的話，可能會傷害到牠們，唯一的方法就是用舌頭去吮。無著於是雙膝跪在地上，看著那堆恐怖的、蠕動的蛆，閉起他的眼睛。他傾身靠近狗，伸出舌頭……下一件他知道的事就是他的舌頭碰到地面。他睜開眼睛看，那隻狗已經不見了；在同樣的地方出現彌勒菩薩，四周是閃閃發光的光輪。「終於看到了。」無著說：「為什麼從前你都不示現給我看？」彌勒菩薩溫柔地說：「你說我從未示現給你看，那不是真的。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但你的業障卻讓你看不到我。你十二年的修行，慢慢溶化你的業障，因此你終於能看到那隻狗。由於你真誠感人的慈悲心，一切業障都完全祛除了，你也就能夠以自己的雙眼看到我在你面前。如果你不相信這件事，可以把我放在你的肩膀上，看別人能不能看到我。」無著就把彌勒菩薩放在他的右肩上，走到市場去，開始問每一個人：「我在肩膀上放了什麼？」「沒有，」多數人說，又忙著幹活。只有一位業障稍稍淨化的老婦人回答：「你把一隻腐爛的老狗放在你的肩膀上，如此而已。」無著終於明白慈悲的力量廣大無邊，清淨和轉化了他的業障，讓他變成能夠適合接受彌勒的示現和教法的器皿。於是，彌勒（意為「慈」）菩薩把無著帶到天界，傳授給他許多崇高的教法。”（註3）
我的師父 智敏•慧華金剛上師開示:“各位的一切修持、誦經、持咒，乃至思想、言行，皆當為眾生，決不可為自己。如此菩提心逐漸廣大，我執相對日漸減少，方得佛法的真實利益。學佛最重要的是破我執，若總為自己累積功德而修，則日復一日，反而我執日重，與佛法背道而行。所以應當於一切時中，為眾生而修持，則我執自然隨著修持日漸淡薄，終究泯除。” 頂果欽哲仁波切在《你可以更慈悲》一書對“自他交換法”有深入的解說（註4）。索甲仁波切也在《西藏生死書》詳盡地傳授了“施受法”（註5），他說：“我們曾經想過或做過的每一件壞事，都是因為我們執著一個虛假的自我，以及愛惜那個虛假的自我，使得自我變成生命最親愛、最重要的元素。所有造成惡業的負面思想、情緒、欲望和行動，都是由我執和我愛所產生的。它們是黑暗的、有力的磁鐵，導致我們生生世世的每一種障礙、每一個不幸、每一個痛苦、每一次災禍。---我執和我愛是一切痛苦和一切冷漠無情的根源，摧毀它們的方法，就我所知，以施受法最有效。---自他交換是鬆綁我愛和我執，並從而啟發慈悲心極有力的方法。---在施受法中，我們透過慈悲來承擔一切眾生的各種身心痛苦：他們的恐懼、挫折、傷害、憤怒、罪惡、失望、懷疑和怨氣；同時，透過愛心把我們的快樂、幸福、安詳、治療和成就給予他們。---施受法的這個神聖的秘密，是每一個傳統的上師和聖人都知道的秘密；他們的生命之所以充滿喜悅，就是因為他們以出離心和真智慧、真慈悲的熱忱，把施受法落實在生活中，把施受法表現出來。”
希望每個人都能有緣服用頂果欽哲仁波切和索甲仁波切的特調靈藥，讓心底的慈悲如曙光透出，因為慈悲是揭開無明封印和解脫輪轉生死的核心，慈悲心中有搶不走的真樂、樂在其中。讓我們善用此生，放下妄執、付出慈悲、樂在慈悲。經歷過無數個已失憶的前世，別再預設藉口低頭猶疑。加滿信心動力、重置你的導航，向天際第一道曙光全速飛行，見證慈悲的希望之光！
敦 珠 法 王 開 示
堅 定 不 變 的 信 心
透 明 的 三 昧 耶 戒
不 停 的 發 慈 悲 心
沒 有 妄 想 的 精 進
註1：同理心（empathy）：設身處地的以別人的立場去體會當事人的心境（包括當事人的感覺、需要、痛苦等）的心理歷程，不以自己的邏輯去想像，而是一種深入，感同身受的瞭解，此稱之為同理心。（出自張春興「張氏心理學辭典」）。Empathy又譯作共情、同感、換位思考。
註2：《你可以更慈悲 頂果欽哲法王說明(菩薩37種修行之道)》 The Heart Of Compassion
（頂果欽哲法王Dilgo Khyentse Rinpoche著；雪謙文化出版社出版）p.169
註3：《西藏生死書》The Tibetan Book of Living and Dying(索甲仁波切 Sogyal Rinpoche 著;
張老師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出版) p.246-248
註4：《你可以更慈悲》第二部<正行>-第三，上等根器眾生的修道-2.行菩提心-I.相對菩提心-
A.自他交換之座上修法（p.157-170）
註5：《西藏生死書》第十二章<慈悲：如意寶珠>（p.241-265）
